杨絮雅叹了口气：“她喝多了，我也差不多了，介不介意骑她的小毛驴送她一程？”

“好。”穆零还是没有说太多话，只是从杨絮雅的手里拿过去钥匙，然后蹲下身对莫芯道：“还能走吗？”

莫芯嘻嘻的笑着，抬头看着他的脸，忍不住伸手摸上去道：“原来幻觉也可以摸到，阿雅，我是不是醉了，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看样子是走不动了，穆零二话不说把她抱起来，然后朝车库走去。

杨絮雅抱着胳膊啧啧称奇，莫芯这是看上了个什么怪物啊，话不多就算了，还浑身的男友力，这样的男人活生生就是个中央空调，埋在花丛里的渣男啊。

可在莫芯的心里却完全不是这样想的，她乖乖的被穆零抱着，眼神有些朦胧的看着他，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啊，她以为这是幻觉，但他抱起自己的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啊。

“我丑吗？”莫芯冷不丁的问道。

穆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比起扒我衣服的时候，确实是丑了点。”

“王八蛋你胡说什么！”莫芯气哼哼的吼道，但因为头脑还不是很庆幸，活生生就是个发酒疯的样子：“我天生丽质美艳无双，哪里丑过？”

穆零又是一笑：“不仅丑还不要脸。”

莫芯醉成这样是绝对不能回家的了，自然回的就是杨絮雅家，穆零硬生生把莫芯从车库抱进了电梯，一直到把睡着的莫芯放到了床上，穆零才意识到自己该走了。

他微微有些失落道：“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她。”

“你等等。”杨絮雅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不把事情问清楚她是绝对不会放穆零走的。“喝点吗？”

穆零淡淡的点头。

于是乎，杨絮雅收藏很久的红酒总算是在今天见光了，她和穆零一人一杯，穆零抬起酒杯轻轻的啜了一口，然后晃着手中的酒杯，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熟练的动作，熟练的摇晃，看样子是老手没错了，杨絮雅道：“我想问问你，对莫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穆零一瞬间回过神，答案似乎是脱口而出。

杨絮雅嘴角轻轻的染上一抹笑：“那你今天突然出现又是什么原因？”

“我没有恶意。”穆零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神情，像是没有什么事情让他笑起来一般：“她前几天救了我，今天算是报答。”

“报答？”杨絮雅轻笑道：“是不是报答，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我没有莫芯那种单纯的心思，也没有她那么好忽悠，你和她的事情我不干涉，只是我要警告你，如果有一天莫芯因为你伤心了，我不会放过你。”

穆零嘴角轻轻一勾：“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说罢他起身，透过门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莫芯，转身便离开了。

其实对莫芯是什么感觉，他也不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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