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被撕破了那么大一个洞，裙子差点也坏得穿不了，还有——

下唇的痛让她清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你、能不能……给我一点钱？”

念念的病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每天住院治疗的费用就要上万块，这种病能生生拖垮一个家庭，更何况她现在没有收入，本来就不富裕……

此话一出，就见楚行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难怪你刚才那么迫不及待，原来是没钱了！”

他拿衬衫的手死死攥了起来，“贝绾绾，你都已经***成了这种地步，靠睡来赚钱？”

任谁也不愿听到这样的侮辱，贝绾绾有口难辩，手脚冰凉。

她不能告诉他自己来找他的目的，甚至不能说出念念的存在。

一旦事情暴露，等待她的比羞辱更加可怕。

为了念念……哪怕被误会成这样，也不要紧。

“我会还给你的，”她说，声音艰涩，“我保证。”

“还？你拿什么还？”男人讥笑道，“拿你的身体吗？杀人犯！”

没法做医生，都已经在他这里睡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两不相欠！

更何况她欠他的，本来就还不清！

贝绾绾闭了闭眼，强忍着心头的屈辱，从口袋里拿出纸笔，写了张欠条给他。

她以后挣了钱，会一分不少地还他。

女人强硬的态度无疑让男人怒火更甚，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要还，就趁早还！”

贝绾绾挣脱不得，跌跌撞撞地被他拉着，一脸惊慌藏都藏不住。

男人把她扔进后座，一路风驰电掣，到了目的地后猛踩了一下刹车。

下车时见竟然是一家高档会所，她有些忐忑，心里七上八下，下意识地感到抗拒。

一件薄纱质地、极其暴露的衣服扔到了她面前。

“换上。”

她不情愿地穿上那条裙子，只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人前，穿了跟没穿没有区别。

从换衣间出来时贝绾绾生怕自己走光，拿手遮着胸口，无比羞耻。

远处灯光灼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不知道在干什么。

然而楚行舟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示意身后的旗袍服务生带她走：“把她送到舞台上去，想怎么折磨……都可以。”

贝绾绾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

她连衣服都忘了挡，浑身颤抖着，如坠冰窟。

他……居然这样对她，当她是什么！

她浑浑噩噩地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到了后台。

后背一股大力袭来，她趔趄了一下，往前了一步，这才发觉自己站在了灯光下。

舞台下面坐满了人，密密麻麻，全都看不清面孔。

白光灼得她双眼生痛，加之紧张，泪水涟涟的模样尤其惹人怜爱。

楚行舟坐在中间靠后的沙发上，宛如君王一般，冷眼看着女人无措的神情，杯中的红酒一口未动，握着杯子的手却缓缓攥紧！

“来啊，学个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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