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停下脚步，一边喝水一边仔细地观察地形。

丁三和向导歇了十来分钟，又站起来向前走。

两个人翻过这座山，来到一个比较平坦的山坳。这里靠近某国边境，离最近的边境线大概一千米远。枪贩子交货后很快就能撤回本国。

远处，两个人在高处望风。

近处，有两个人向丁三迎面走过来。其中一个人是枪贩头目。

枪贩头目没说话，向另一个人示意。

枪贩马仔甲把麻袋放下，从里边掏出一把七七式手枪，接着又掏出一把八一式折叠枪托式自动步枪，再掏出几个袋子。他打开袋子，里边全是子弹。

丁三好久没摸枪了，有些激动。他拿起八一杠，摸了又摸。

枪贩头目用熟练的汉语说话：“手枪一千块，八一八千块，步枪子弹一千发，手枪子弹两百发你给一千块就可以。一共一万元。”

丁三抬头：“让我试试枪。”

枪贩头目点头，向远处招手。远处一个望风的看到，从随身带着的包裹中拿出几张靶纸，向丁三对面走去。

丁三拿出手枪子弹，慢慢地一颗颗地压进弹匣，眼睛余光看着四周的环境。

望风者甲在五十米处把靶纸固定好，离开。

丁三瞄准靶纸，连开七枪。

望风者甲走过去，看了看靶，然后打手势。

向导说：“七枪都是十环，枪法真准啊。”

枪贩头目也向丁三竖起大拇指。

丁三打手势让对面那人把靶纸向远处移，然后拿起步枪拿下弹夹，上子弹。

丁三上满三十发子弹，装上弹匣。

对面那人已经把靶纸放在一百五十米远处，然后离开。

丁三跪姿瞄准，射了十枪，打手势让望风者甲报靶。

望风者甲走过去看完靶纸后打手势。

向导报靶：“又是十枪十环。”

枪贩子对丁三说：“这两把枪都已经校准过了，一点儿问题没有。你的枪法也很好。”

丁三朝那人笑笑，打手势让对面的人走得更远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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