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吻住，江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动作随之大了起来，莫思苑只觉得被一个被他触碰过得地方都宛如火烧一般炽热，即便心里抗拒，可是一年多来身体上的磨合使她早已经习惯了江屹。

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莫思苑身体止不住的战栗，习惯性迎合。

“嗯……江屹……”

小脸绯红，莫思苑剪水双瞳中泛着潋滟波光，里边满满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莫思苑低低吟道。

江屹动作猛的顿住，莫思苑不安扭动着自己。

“我说过。”江屹低沉着嗓音，一字一句中都带着炽热的粗喘，：“别叫我名字。”

头脑瞬间清醒，才上头的一些柔软情感，粉碎了个干净。

莫思苑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赤身裸体丢进冰冷的池塘，所有热度悉数散尽，从头冷到脚。

男人重新开始着动作。

莫思苑空洞着眸光，机械般晃动，不再有回应：“一年了，江屹。你都把我当什么？”

当她是什么？莫思苑只觉得自己在找不快，明明一向都清楚，怎么今晚迷糊了。

江屹的呼吸屏住了一瞬，莫思苑到底是什么？

他似乎真的不知道。

“发泄物罢了，你难道没有自知之明？”江屹声音越发冰冷，喘气声不停传入莫思苑耳中，散发着危险的信号：“不过泄欲的玩具，不是你自找的？”

说罢他自己也分不清了，说给谁听的呢。莫思苑还是他自己？

呼吸窒住，莫思苑纵然知道真相，却仍然心如刀绞：“我说过……那件事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江屹，古人都知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却不信我。

“还在开脱？嫁给我的是你不是她！”江屹发狠般攥住莫思苑的双手，高高固在她头顶：“你却说不是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谎言有多拙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句话莫思苑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麻木到可怕。

一小时后，身上的重量消失，江屹起身背对着莫思苑，“既然想做江夫人，那就好好做，不要妄想其他。”

莫思苑扯唇：“我从没想过嫁给你，同时也后悔嫁给你。”

语罢她豁然坐了起来，喊的歇斯底里：“我凭什么嫁给你？我不过是莫家养女，我凭什么嫁给你？凭什么逼得她自杀！？”

她哪来的资本？

“凭你比她恶心。”江屹没有回头：“她比你善良太多，而你却不择手段害死她。”

莫思苑怔住了，江屹已经消失在房间。半晌后才回神，她低低笑着，眼泪随之落下。

何必呢？再问也只是让自己更难堪。

心狠手辣，无才无能，这就是他认为的她。

从小被领进莫家当养女，却连佣人的待遇都不如。要怎么说她从小就喜欢江屹了呢？小时候身穿小西装一丝不苟的他，光亮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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