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30 编辑:小编
“你这么说,真分不清你是在夸奖我,还是想骂我只会行这阴损的手段。”
黄显荣与钟休德斗嘴最多,也是深受其害,附和唐昂驹的话,语调极为恳切。
“是是是,这小子早晚毁在这张嘴上,没说过半句好话,刚刚周溯光不也是被他这张嘴气的直接吐了血,他这嘴简直就是无常索命的好法器啊。”
钟休德被黄显荣这么一说,两个冤家的目光又碰在一处,。
钟休德眉间升起恼意,双手大张就整个人朝黄显荣扑去。
黄显荣当机立断转身拐向街道,两人便是一番你追我赶的钻进了城东街道。
眼见钟休德黄显荣两人都走去街道,唐安就给唐昂驹让出道来。
可不等唐昂驹抬脚跨过门槛,肖鹰扬就先将他拦下。
看到顺利把唐昂驹拦住后,肖鹰扬原本一路都在抽疼的额角可算是缓解了些。
随后,肖鹰扬闷闷不乐地沉着脸,侧身给欧攸宁众人让开路,好让他们通过。
欧攸宁等见此便明白肖鹰扬单独留下唐昂驹的原因,依着肖鹰扬向来直言不讳的性格,怕是要在这当场问清他心中所疑。
众人既知肖鹰扬性情本就如此,更知出身武将名门的肖唐两家私交甚密。
连同唐昂驹的嫡亲大哥,唐凌桓也多让肖鹰扬照看自家不省心的小弟。
以往这般的情况早已发生多次,众人便也见怪不怪。
因此他们皆是绕过二人先跨门而过,只相约在常聚的茶馆相见,便先行去往城东市集。
原本就让在一旁的唐安,在欧攸宁等人离去后,背身垂首站于一侧。
稍后密谈,他一家仆万不能去探听的,可没有小郎君的命令他更不能离开,眼下只能行如此对策。
众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对立的二人神情立时有所变化。
唐昂驹收起笑容,自如的任肖鹰扬打量,状似疑惑般问道:“你拦我在此作甚?”
肖鹰扬那对鹰般锐利的眼试图从唐昂驹的情态内探查出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他一路都为此事绷着脸,心情更是沉郁,眸内的厉色已化作刀锋,徐徐朝唐昂驹只吐露两个字,“朝宴。”
唐昂驹小窥他的脸色,像是同时看见了家中严肃的兄长。
对这向来刚正不屈的兄弟坦白他的推测与盘算,确实有些踌躇难言。
不知他们二人的交情,单凭肖唐二府上数三辈先烈皆是知己,若真如他说推测那般,岂能不顾肖府,独保唐府呢。
他此事自问问心无愧,只为达到来日的目的,耍了些手段,也算不得做了天大坏事。
他便挑些不甚涉及到他将来布局的话来与肖鹰扬说说。
“你知如今朝中最盛行的流言与否?”
可唐昂驹才一开口,就如同点了炮仗般。
“知又如何?唐昂驹,揣测圣人之躯,那是死罪!”
肖鹰扬闻言果然脸色难看,声色惧厉地抬手止住唐昂驹还未说完的话,转过身去不愿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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