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30 编辑:小编
其中一个身着蓝袍的男子忽然尿急,大咧咧的对另两人道:“等等,我去方便一下。”说着便往河道这边走。
顾闻不敢伸头,月色下隐约瞧见那张俊俏的侧脸,她呼吸一滞,握紧了手中的纸包。
他来了!
闻得酒气拂过,醉醺醺的男人走过来,并未发现伺机躲在阴影里的三人,伸手就解裤腰带。
她心下鄙视,这个王八蛋,平时看着温文尔雅一身的孤傲,没想到竟然也能做出随地撒野的事情来。
果然是表里不一!
想那时萧父蒙冤入狱,他为了他老爹的冤情四处奔波打点,她拿出所有嫁妆支持,后银子短缺,她不得不抛头露面做起了生意,赚到的钱都给这王八蛋打点了,最后却只得到一句。
“商贾乃轻贱的营生。”
她永远记得他对她说这话时眼底的厌恶表情。
可笑的是,当时的她还内疚不已,觉得自己真的轻贱了,拉低了他的身份。
她自小不喜欢书本诗词之类的,为了摆脱他口中的金银俗气,她每日奔波回家都会看书读诗,琴棋书画也有涉猎。
甚至找了教习婆婆回来学习大家礼仪。
但在他看来,她不过是吃饱了撑的。
她在他面前总是摇尾乞怜。
他给她个笑,她就能飘飘然一整天,这样的痴心直到沈澜进门,她才幡然醒悟。
原来这个男人的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沈澜一个。
尽管她这个妻子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七年,也只得到他满满的厌恶。
她伤心失落。
既会伤心,那就证明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而到底是从何时‘爱着’变成了‘爱过’的呢?
大概是从她生下死胎,而他不仅没有疼惜,却还在夜里床笫间拼命的折腾她。
也可能是从那句,“侯府家的第一个孩子,自然不能是个商贾轻贱之女所出。”
那时沈澜已怀胎三月,沈澜亲口对她说,在她日日喝的燕窝粥里做了手脚。
“我爹是户部尚书,我姑姑是皇后,只有我这样的身份才配得上候夫人的位置。”
沈澜说这话时眼底的炫耀和甜蜜将她打的狼狈不堪。
当炽烈的爱消失落空之后,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嘴脸,想起自己惨死的孩子,她心底恨意滔天。
本就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一口鲜血喷出,撒手人寰。
在弥留之际,她除了恨还有悔。
她恨萧一白和沈澜这对恶毒的狗男女。
她悔没能在咽气之前给那对狗男女一刀!
水声徐徐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屏息听着水声渐小,微微伸头,就见他一边系裤腰带一边往回走,河边太暗,她瞧不清他的面容。
在他走到近处时,她瞅准时机,打开布包抖手朝他脸上拍过去。
这布包里是她特地从厨房里拿的辣椒面儿,包之前她尝过了,绝对够辣!
“啊唔……”那一声惨叫还未出口,就被顾九一个臭袜子塞进了嘴里,紧接着麻袋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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