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30 编辑:小编
我告他,我叫韩玲,一个柜台售货员。
我不知道,我的底细,其实他早已了如指掌。
我在前面迈着小碎步快走,小黄毛紧随身后扶着陈森。
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脊背挺直,以此来掩饰心慌。
回到门诊,我借故去卫生间,给主任打了个请假电话,从侧门溜走。
走出医院。
坐进自己唯一的资产,小排量QQ内,我倚在靠背上捏着发疼的眉心。
偌大的C市,医院数不胜数,人口两千多万。
就这样千万分之几的几率还是让我跟他碰到。
我扭头回看了一眼医院,发动车身,回了家。
回家后,我烦躁不安的冲了个淋雨,就窝进沙发里披了块毯子睡觉。
吴芮回来的时候,我正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
听到她咣当的关门声,也仅仅在被子里蠕动了下。
“什么情况?今天不是你坐诊吗?怎么回来这么早?”吴芮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撑了撑眼皮,一声哀叹:“芮芮,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缘分这个词吗?”
“不信,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作死!”吴芮抿着唇,眼底满是调侃。
见我不语,吴芮转身走到冰箱前取了一瓶苏打水,呷了几口,揶揄着笑说:“听那般小护士说,你今天下午坐诊时请假了?哎,你说你,遇到这种不跟我商量,请什么假?
这下倒好,整个医院都知道你调戏病人了!”
什么?
调戏病人?
调戏哪位?
脑海中陈森妖冶的脸一闪而过。
见我瞪大了眸子,吴芮憋足了笑:“你不会是被人坑吧?我也说,就算你几年空虚寂寞,但也会偶尔沾点荤腥,不该这么毫无操守。”
吴芮是我室友,也是多年闺蜜。
我们两人从念高中住校开始,就一直同吃,同喝,同住,同恋爱,同失恋。
吴芮说,陈森在我走后,找到院方领导,说我趁他重伤对他意图不轨。
因为我人品过硬,起初院方领导也都不信。
直到他说出我胸口有颗米粒大的朱砂痣。
一霎间,本末倒置。
听完吴芮讲述,我愤然起身,摸过茶几上的手机。
拨通了陈森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意拿捏我,拨了几次,都是无人接听。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电话那头响起了陈森惯有的低沉:“许医生……”
自我从医以来,这三个字被人叫了差不多快三年。
但是不知怎么,从他嘴里说出就格外魅惑。
就像每个深夜,他伏在我耳畔的牵引。
我稍愣,强压下心中的激荡:“你想怎样?”
电话那端的人嗤笑:“一日夫妻百日恩,许医生真够薄性的。”
“能比陈律师去院领导那检举我,还薄性?”我唇齿相讥。
“我不过开个玩笑。”电话里的陈森漾着笑。
虽然没能见面,但是我也能想到此刻他那双充狭长的眸子里,肯定满是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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