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30 编辑:小编
以前他拒绝身边的任何女人,没有哪个女人能离他这么近,那种强烈的感觉也就没那么明显。
就算有,他自己也会克制。
但今天晚上,虽是姜糖睡床他睡地铺,但卧室又小又窄,铺了地铺基本没有下脚的地方了,姜糖离他不过一米的距离。
满屋子都是姜糖身上淡淡的沐浴味体香。
他克制自己,去想集团里的那些事情,甚至把化学元素周期表都背了好几遍。
但姜糖那截纤细白皙的腰段,时不时的跳进脑海。
要人命!
这跟姜糖的美貌毫无关系,并不是她吸引了他。
这完全就是一个男人最正常最原始的一种渴望。
实在睡不着,他坐起来靠在墙上,给秦森发了一个微信:欧洲那边的收购计划,发过来。
秦森是他的左膀右臂加股东伙伴,平时习惯了昼夜颠倒的工作作息。
看到微信,秦森回复:你又半夜工作?这欧洲的收购计划我白天才跟你说过了,你不用这大半夜的折腾我吧?
贺忱言简意赅:发过来。
秦森:服了你了,发过去了。
收到文件的贺忱,很快投入进去,也很快把最开始的欲与望抛得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扰乱他的心神!
很快,他聚精会神,忘了自己身在简陋的出租屋,也忘了身边的姜糖。
仲夏的夜静谧而美好。
只是低低的抽泣声,忽然打破了这阵静谧。
贺忱借着手机里的光,发现睡梦中的姜糖小声抽泣着。
她抽泣得有些厉害,肩膀在颤抖。
“你没事吧?”贺忱看着姜糖。
姜糖还在做梦。
梦到了父母离婚的那一年。
爸爸不要她,妈妈也不要她。
她抱着妈妈的腿,哭着求着让妈妈带她离开。
妈妈狠心说:带着你这么个拖油瓶,我还怎么重新嫁人?
她被妈妈狠狠踢开了。
那一年,她才四岁。
刚刚记事的年龄,很多记忆都是模糊不清的。
唯独被父母抛弃的这一幕,像一根扎进心窝的刺一样,镂心又刻骨。
“姜糖,你没事吧?”看她还在抽泣,贺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她醒过来。
痛苦的梦境仿佛刚刚发生过。
可贺忱的声音提醒她,她又做梦了。
“抱歉。”她擦了擦眼泪,“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贺忱皱眉。
梦里都能哭醒的人,一定是有心事的吧。
姜糖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不想让人看到她如此懦弱的一面。
她强装平静,“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实在抱歉,打扰到你睡觉了。”
贺忱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没事?”
“没事。”姜糖强装平静,“赶紧睡吧。”
贺忱:“我还要看点东西,你先睡吧。”
姜糖:“你一直没睡?”
贺忱撒谎道,“你不是说破产了就要有破产的姿态吗,刚刚找到新工作,我需要多熟悉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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